梦中的丧尸潮

依然是整理旧文件的时候发现的。久远的梦境。觉得有趣,于是便发出来。


梦中的丧尸潮

梦见丧尸潮,丧尸涌卝向他处,我所在的城市只有一小部分丧尸在游荡。我没有亲眼见到传播,也没有亲眼见到他们吃人。城市中几乎见不到任何人类,只有少数逐渐腐烂的尸体于街上缓慢游荡。他们是无意识的,是死亡的。应该是被人恐惧的。但在梦中我依然走出家门,来到街上。没受到任何丧尸的攻击,也没有被追赶。它们视我为无物。街上出现一名活人,在棉衣外套了牛皮纸做成的衣服,带着牛皮纸卷成的尖帽。递给我一张传卝单,说是有一批幸存者组建了乐队自娱自乐。我很惊讶,决定要去。此时我分裂成了两个人,一个男人一个女孩。我可以随时切换两种视角,但无法控制。我们前往他们的据点,大约是个livehouse。我在门边听见里面传来鼓声。但他们的门是锁住的,入口是墙上一人高的洞。那个洞外被冬天的棉制门帘挡住,外侧糊了一层印有彩色卝图案的锡纸。我掀开门帘,从中传来响亮的鼓点声。我怕声音太大引来丧尸,就闪了进去。依旧是酒吧,还挺宽敞,像之前看过的日本一夜店的设计案例,室内设计很不错,流线设置令人舒适,配色不媚俗。两个我走走看看,只听到鼓声和人声,没有见到正在演出的人。有女人越过吧台看向我们。女性我拿起这里的提供的食物看着,标价非常之高,杯面买到150。男性我看到香烟,女性我也来到香烟柜前。女性我看到里面只卖一种烟,方形盒子,标价50.梦中因爆发丧尸潮,物价有所上升,香烟50元一盒是正常价格。女性我说,还没吸过这种烟,要买一盒。男性我对此默许。一女性工作人员打开方形盒子,女性我才发觉原来是两个普通长方盒一套,拆开后长方盒一盒50元。
中间忘记。
我变为个体,与反抗丧尸组织在一隧道内。一男与其妻也在其中,我们三人算是冲锋的队伍。隧道内有一蓝色的卡车,使用方法卝像警车。还有一绿色面包车。工作人员将净化丧尸病毒的气罐放进车内,说是要开到隧道外,释放气体,达到净化空气消灭丧尸的作用。我不太明白,不过觉得跟着做就好了。梦中男人的妻子是生物学家,忽然和我们说不对,气罐中混进一个毒气罐。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去阻止工作人员,仅仅是鬼祟地告知我们。离开隧道时,我瞟了眼一旁开着侧门的净化车,一排蓝色圆柱气罐中混入了一个绿色的长方体气罐。气体开始释放,妻子叫我们快跑。我们奔跑在瘴气之中,跨越裸卝露土壤上的水坑。奔跑令我气喘吁吁,一定吸入了一些毒气,但我丝毫没有感觉。我想这大约是被稀释了。
这时视角切换,我成为了男子的妻子。我们在乡间的路途上逃命。经过一个电线杆后我发现丈夫不见了。大约是他跑的太快了吧。我一边奔跑一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。我想着,有手机这种便利的交通工具真是太好了。
这时视角切换,我成为了男子。我与部队走散,来到一间废弃的民居。民居内家具也消失不见,只剩一间间完全空荡的房间。墙上涂有灰色的涂料。
我进入一间形似自家的户型,在玄关与客厅交接处见到一只怪蛇。这蛇长得奇怪,是连体蛇,多出一头一尾,一条蛇呈攻击相昂首面对我,另一头伏在地上,另一尾缠着躯体。我们未僵持数秒,它便向我袭来。我躲避着攻击,被它的利齿擦破手臂,但似乎没有注射毒液。我与它缠斗,不知用何方法碾碎了它的头。另一条蛇开始变形,成为一滩黑泥,从黑泥中伸出无数条小小的蛇头,它们如麦穗一般摆动起伏,在我经过时却像吸盘那样争相想要黏住我。
我躲开,躲进了卫生间中。这卫生间是装修过的,贴有暖色的大理石砖,镜前灯也选用了暖黄色的灯管,镜面平整洁净,看似温馨。我沿墙滑坐在地,感到不适,大约是中了蛇毒。我命不久矣。门外响起了手机铃卝声,我忽然想起将手机遗落在了客厅。大约是妻子找不到我而打来的。我想着,如果铃卝声再度响起,我就冲出门外接这个电话。毕竟我是将死之人,说是死人也不为过。
铃卝声再度响起,我想要起身,但却陷入昏迷。昏迷之中,我进入了梦境。
梦中的我站在峡谷之中的小河一侧。河水很浅,非常清澈,两岸有白色的岩石。河中间站着一名黑短发的女人。她上身着黑色胸卝罩式泳衣,下卝身着牛仔短裤。她身材纤细、娇小,但充满能量。略有些男孩子气,总是戏谑地看向我。梦中的我想起,因种种因由,这女人已死去,但她的灵魂寄居在我的身体里,她与我同在。
这峡谷缝隙很是宽阔。我坐在河边的岩石上,她穿过河水向我走来。她真好看。
我说,“我大约是要死的。”
她说,“你死去便是我死去。”她又说,“你不会死。”
我没有问她为什么。她俯身,说,“我们做卝爱吧。”
我拒绝她,我说我有老婆,我不可这样做,哪怕是在梦里。她笑。
我随她走进河中,她玩水,河水逐渐上涨,她便游泳。她回到岸边,百无聊赖。天永远是亮着的,我喜欢她的黑发。
我们谈论了一些话题,她思维跳脱,远比我思考的更远。她观察着我,居住在我体内,她比我更了解我。她沉着时是个悲观主义者。
这时,卫生间的门被踹开。我的队友们寻到了我。我醒来,但依旧无力,他们扶我行走。门外居然就是我们的据点,略有简陋,但高效整洁。他们说我在发烧,一名医生叫我躺在行军床上,这样可以为我输液。这行军床铺有红粉卝白格的床单与被褥,被子被人掀开一角。
梦就到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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